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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赛超和陈源申请的是一头猪,结果宋任穷拨给了他们两只活山羊,自然是后勤部门的同志拿银元跟老乡买的。2 r; \+ ]; j+ r- b1 u
宋司令表示,小陈同志的那块表做工那么精湛,一看就很名贵,光换一只羊实在是太吃亏了,他这个当首长的总不能占自己同志的便宜,给两只吧。4 Z7 m4 j7 Q* p! H
简陋的训练场地上,两位解放军教官开课了,一个在教学员们操作40火,另一个在教学员们操作82无。2 B. g, W+ i) _. N4 K$ _. @! x% _8 l
“这是四零火箭筒,是用来对于鬼子的坦克的,有了它,大伙再也不用为鬼子的坦克发愁了。”
* |/ _% i6 s4 G O/ E" v“这是 82无后坐力炮,是用来对付小鬼子的炮楼的。”
x+ Q, e- m/ ?0 q% y% ]8 F' q听到两种武器的威力,学员们眼睛发亮,纷纷打起精神认真听讲。
: j) k# G) C- ~/ Y+ M40火和82无这两种武器都属于便携式的,重量轻,单兵可以扛着走,而且操作简单易学,不过一天时间,这些学员们便学会了基本的操作流程。
% l8 ?: ~; N8 Y* f当然,只是基本的,准头另说。
! q/ M. ~8 B! g& K3 A! j5 B至于那两只活山羊,宋任穷他们本以为解放军的同志是要拿猪或者羊当活靶子,结果……9 [; D7 W: o9 Q$ }" @
教会了学员们实弹射击以后,张赛超将一只活羊牵过来拴在木桩上,让那只羊站在40火的后面,距离大约五米。
+ C; Z5 z! N9 Y作为教官的张赛超再次开火,火箭筒的尾焰和气流喷到了羊身上,那只羊霎时间被弹了出去,倒地不起,羊身上的羊毛被喷出的尾焰燎成了焦黑。. s* t& m- u9 d$ ~% u6 F
学员们这一幕被震慑的瞪大了眼睛。
2 H. P: J5 q, y4 C1 d9 j张赛超严肃的向学员们强调:“都看到了吧?40火和82无的后面绝对绝对不能站人,而且后面不能有东西,否则,你们的下场就会跟这只羊一样!”
+ F, ?# k1 s4 ~* f" D# N1 |& s与此同时,教授学员们操作无后坐力炮的陈源也如法炮制,另一只火羊被拴在无后坐力炮后面十米的范围内,结果被冲击力震得内脏出血。
. }' p0 x$ J0 T$ N& e+ P“火箭筒后方6米,82无坐力炮后方10米,不能站人,否则非死即伤。”两位解放军教官郑重警告诸位学员,用两只活羊作为范例。
. W9 O9 s: ]8 T, C“都记住了没有?”
0 O+ @7 y; a, H$ g“记住了。”
7 o* @( g5 n0 _! f* Z“那么小声干什么人!都给我大声点,我听不见。”
/ N1 @$ `6 D. }' M2 N“记住了!”9 G. I q; e$ [! |
看到学员们轰然应诺,两位解放军教官的神色并未见轻松。这些注意事项在解放军也是年年都在强调,饶是如此部队训练时也依旧会发生事故,这些依然带走游击性质的八路地方部队,要说没有人马虎大意不当回事,谁能相信?可以预见的,几十万人的八路军和新四军部队,未来会发生不少起因操作武器不慎引起的伤亡悲剧。) p- r; h% U; k
这种事,也只能说尽力了,他们这些当教官的尽量给学员们普及安全教育常识,总不能因为害怕伤亡事故就放弃使用这些武器打鬼子吧?# J: I' O* a+ W1 P0 i- T
“教官,那这羊……”
6 M9 l2 }, L- g8 l有学员期期艾艾的指着倒地不起大概已经死了的羊,等着教官指示。
& ?4 A* z% `; d“今天晚上加餐,喝羊汤。”' M' O. y3 a. P
学员们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 k$ h9 [) z6 m翌日,一支刚刚换装的八路军连队就包围了距离司令部最近的一座炮楼,此时的冀中冀南地区修了大量道沟,这是华北运动战的发明,部队沿道沟底部异动,到地方后架上八仙桌,附上被子和土浇水,二月末的河北气温依然在零度以下,很快就成了个工事,这样的简易工事鬼子的掷弹筒都打不穿,60迫击炮也有点玄乎。3 |1 G& N* N, s% T: ?* {
两门82无后坐力炮被架起来,炮口对准了炮楼,负责操作的正是张赛超和陈源两名解放军教官,其他学员们准头太差还得多练习些时日,只能他俩先上。) L2 V7 I% M n+ }9 h' I
“炮楼里面的鬼子和伪军听着!限你们一分钟时间,快快开门投降,你八路爷爷饶你不死……”
: o* G8 a5 S# V* Z负责拿着喇叭喊话的一名战士没说完,就挨了指导员一个爆栗,“怎么说话呢?咱们不是土匪。”
3 L$ W6 [( B! c$ f1 U& c小战士坚持把话喊完,“快快投降!要不然我们就开炮了。” i) T# a }2 f$ v, V2 [$ r
这番话清晰的传入了炮楼里的日伪军耳朵里。& j$ K( p# ?+ F z" W) Q
“太君,你看这……”8 l+ v' z8 E! ]+ {, L$ h
“哼,土八路哪里来滴重炮滴干活?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不用理会他们。”
1 z: v* l: w. u/ M5 u3 j/ [2 y“哈伊,太君说的是。”* Q( s$ b# w/ x6 M+ a7 w
十几个鬼子龟缩在炮楼里连头都不冒――怕冒出头来被打冷枪,这方面鬼子的血泪教训有点多,反正往常缩在炮楼里土八路也拿他们没办法,这是欺负八路军没有重炮呢。炮楼里鬼子正准备打电话,请附近据点和县城里的日军同僚们看在帝国的份儿上拉兄弟一把,啊不对,是给同僚们立功的机会赶过来围剿这伙土八路,这时一分钟的时间已到。轰!八路手里的无后坐力炮发言了。, `" w& R9 T) n9 ^+ d
张赛超和陈源两人装弹,射击,交替开火,几发炮弹准确的砸中目标,砖瓦构成的炮楼转眼间被砸出一个个大窟窿,火光绽放,凄厉的惨叫声从炮楼里面传出来,无后坐力炮的炮弹又开始砸向炮楼周围的区域,鬼子的工事和宿舍无一幸免。
% ^. i! Q- d& y片刻后就再听闻不到惨叫声,八路军战士抬着梯子冲进炮楼内部,发现已无活口。! O! V6 f" T: D! W
连队指导员兴奋的直拍大腿,“太好啦!终于有能够克制鬼子炮楼工事的利器了。”
$ B S( G4 j4 c* c8 J: @短短两天,南宫县内的11座日军炮楼全部被张赛超和陈源两人给强拆了,两人还被战友们开玩笑,获得打炮楼专家这一荣誉称号,简称:打炮专家。! h/ m3 S5 q7 @0 P G
延安方面发来电文:“冀南的同志们要趁这个机会将游击区连成一片,解放县城,不必顾惜武器弹药的耗损。”" f. O9 |' K3 v0 c( c6 b- _
上级的想法跟宋任穷不谋而合,所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自己的部队得到了这么多的武器弹药,据说后面还会源源不断的供给,总要干点什么才好。6 p! k. y [, r; z1 e; V
短时间内连续多座炮楼被端,南宫县里的日伪军自然不会干瞪眼,以鬼子的尿性,很快点齐了兵马,四百多日军再加六百多伪军,千余人一窝蜂似的出城扫荡。" D5 i# |7 L1 b
宋任穷率领三个独立团的兵力埋伏在城外,对出城扫荡的日伪军打了个伏击战,刚接收到一大批军援的冀南军区前所未有的阔绰起来,战役打响,八路军战士不再像以往那样打出三五发子弹就冲上前跟鬼子肉搏拼刺刀,而是一梭子一梭子的朝敌人喷射,六门九二式步兵炮、五十门四零火、五十门八二无后坐力炮以及相当数量的迫击炮也向日伪军招呼过去,解放军的张赛超和陈源也参加了这场战斗,操纵着手里的82迫击炮,在第一时间就敲掉日伪军携带的两门九二炮,令敌人失去重火力。
+ T& K. e: m/ j- e: t此役,日军四百余人除个别负伤后被俘虏,全灭,伪军见机不对投降了近半,剩下的一半伪军在方才战斗中挂了,没命去投降。
- Z4 r) n( T( d0 l! {3 r$ v$ {9 G k消灭掉这股日伪军之后,县此时城内的兵力守备极度空虚,宋任穷决心一鼓作气拿下县城。. T. f, L l5 h6 ?
城墙在八路军重炮打击下轰然倒塌,在付出数十人的伤亡代价后,1 x) F3 I, b; B( s: @
南宫县城光复。
6 V; m6 z& E4 v4 V宋任穷将自己的指挥部搬进了县城里,屁股还没做热,一帮上门打秋风的家伙就来了。
3 u8 C& {5 P3 ^5 o“老宋,听说你小子发大财了,手底下现在清一色的日械,炮弹不要钱似的往外霍霍,这么有钱给兄弟们分点啊。”5 L( C- x, r. ?- z4 {
看着几位129师的旅长团长特地从磁县、武安等地方赶过来登门造访,宋任穷不禁露出苦笑,他已然看到那批刚得来的武器装备插上翅膀从眼前飞走的情景了。, x8 I- ~# s; V1 {3 J
你们来的也太快了吧!我这才刚刚富裕起来。
& _, n" t/ j2 |9 D7 R9 H0 S“老宋啊,去年你跟我们旅借了十万发子弹,到现在也该还债了吧?我也不多要你的,算上利息你给我两成的装备就够了。”+ d3 j' \6 x) T' I/ a: P8 Q% v
“借你那点子弹就敢朝我要两成装备?你丫的是在放高利贷啊!”" g0 f0 i4 M7 f. A, f% d) r! [+ a- {! ~
“听说你们搞到一种能打炮楼的新式火炮,你小子想吃独食没门儿!给我们分点。”$ R# G. F, w) V6 W; n, j. u
“我们团最弱,哎,多给我们两门九二式步兵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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