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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俊微博推荐的文章 【小说】英超武侠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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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4 00:37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 LS急了
发表于 2012-1-15 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咱来顶上去了,呵呵
发表于 2012-1-15 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
发表于 2012-1-22 0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凉开水 于 2012-1-22 00:04 编辑

 冬日,江面上结了薄薄一层冰,几个附近村里的顽童正在拿石块砸着江上的冰层。伴随着一阵阵冰破的清脆声,顽童们兴奋的叫喊着,互相比赛看谁能砸得更远。几个胆大点的为了扔得更远,径直下到了江堤底部。只是江堤的土石被冻得异常硬实,一不留神很容易滑倒。一个个子矮小的孩童,硬是下到了江堤最底部,使出了浑身力气扔出了手中的石块。石块远远飞出,在远处的冰面上砸出了个洞。孩童很得意的看了看,便想回头爬上江堤。哪知转身时候,脚下一滑,扑通一声,人已跌倒在堤上,直往冰冷刺骨的江水中滑去。周围的孩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坏了,大呼小叫,乱成一团。
  
  
  这时,江堤上来了个黑面汉子,穿着件白布僧袍,僧袍上绣有个雄鸡图案。他肩上挑着满满两桶水。虽然脚下健步如飞,但是桶里的水却一滴未洒。听到江堤边孩童们的惊呼声,汉子立马放下扁担,足尖轻点,人如同飞鸟一般腾空而起,望孩童落水处飞去。就在即将落水一刹那,孩童只感觉颈脖一紧,好像小鸡被老鹰叼起一样腾空而起,飞回了堤上。
  
  刚一落地,孩童还有点惊魂未定。这时附近的大人已闻讯赶来,除了责备自己孩子淘气之外,大家纷纷对救人汉子感激万分。黑脸汉子并未多话,转身挑起水桶就走了。村民们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这位大哥面生得很哪,不知是哪个村的?”
  “你看人家穿的僧袍,八成是山上白鹿寺的僧人。”
  “僧人?人家还留着头发呢。”
  “没错,是白鹿寺的。我上次进香时看到过,听人说好像是这半年新来的。”
  
  
  白鹿寺的禅房里,雷德克纳普正在蒲团上打坐。对面站着刚才那位黑脸汉子,正是江湖人称“黑面煞”的阿德巴约。
  “阿德,你来这里多久了?”
  “大师,差不多有半年了。”
  “寺里的生活清苦,还习惯么?”
  “大师,我无亲无故,一直过的颠沛流离的日子。再加上性子暴躁,江湖上也结下不少仇家。多亏大师不嫌弃收留我暂住寺中,让我有个安息之所。平日无事时帮帮寺里砍柴挑水,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清苦。”
  “既然入了此门,便是有缘之人。我看你在寺里干活勤快,心性也收敛许多。应该是受佛法感化。菩萨慈悲,普渡众生啊。”
  “是,大师,我是否可以皈依佛门?”
  
  雷德克纳普微闭双眼,沉默了下来。
  阿德巴约不解何意,站在一旁也不敢发问。
  过了半晌,只听得老雷道:
  “你心中还有尘缘未了,入寺一事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不过我们白鹿寺并非一般佛门,很多弟子并不需要剃度出家。只要每日三省其身,佛便在心中。”
  阿德巴约略有失落,道:“是,那我先下去了。”
  
发表于 2012-2-10 11:41 | 显示全部楼层
再来拜读
发表于 2012-2-10 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除夕夜,四处都是爆竹声,吃过年夜饭的人们也开始出门游玩了,大街上已是人头攒动。
  大年夜里,小孩子们最喜欢的就是放烟花,不过大人们自然不屑于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只想趁着过年的热闹气氛找点乐子。这最有人气的地方自然就是赌场。
  红枪赌坊,红枪门的生意之一,今天更是热闹非凡。赌场四周都已挂上了绣有金龙的绒毯,里面的赌客个个兴奋得脸涨得通红。谁都觉得自己新年会大杀四方,所以场子里的气温也是颇高,几个太兴奋的赌客干脆将上衣都脱了,光着膀子在赌桌前继续鏖战。一时间,赌场里烟味,汗臭味混杂一起。赢了钱的赌客自然高兴异常,赌输的也是咬紧牙关想着早点捞回来。

  红枪门的弟子们也纷纷来到自家赌场凑热闹。虽然温格一向对门下管教甚严, 但是在这种大喜庆的日子里,就连他本人也不知道跑哪逍遥去了。

  赌场内一处赌色子的桌台里,朱鲁正在坐庄。他长相特别,师兄弟们常取笑他很像当地布袋戏里的娃娃。不过他今天在赌桌上手气不错,大杀四方。刚通杀了一笔,朱鲁心里正暗自得意。桌上突然过来几位。领头的一位年纪略大,鬓角已有些发白,另一位却是满脸的不高兴。
  “两位要赌什么?”朱鲁不以为然的问道。
  “自然是赌色子。”年长那位说道。
  “好。”朱鲁已开始在摇宝匣,然后“砰”的一声将宝匣摆下大喝:“有注的快押!”
  其实,他早已用内劲在宝匣摆下的一刹那调整里面的点数,一定是小点。只是这次摆下去,他隐约觉得桌上有股内劲相抗。眼光一瞟,鬓角发白的那位正用左手搭在桌边上。朱鲁正在迟疑间,猛听得一脸不高兴的那人冷冷的喝到:“我买大,开!”
  宝匣揭开,是个大点数,朱鲁一脸沮丧。旁边过来一人,却是大师兄范佩西。
  “红魔帮大驾光临,就让在下尽下地主之谊。”原来领头这两人正是左手剑吉格斯和瓦伦西亚。
  “那就有劳范大公子了。”吉格斯拱手说道。
  “不知两位要怎么赌?”
  “赌小,谁的点数少谁赢?”瓦伦西亚说道。
  瓦伦西亚拿起宝匣将三粒色子扫起,在空中摇了摇,望桌上一放。宝匣掀起,里面赫然是三个一点。
  旁边观战的赌客都是倒吸一口凉气,都认为范佩西这下输定了。
  范佩西笑了笑,按着宝匣却并未拿起,而是顺着桌面左右摇了起来。只见宝匣越摇越快,里面嗡嗡作响,突然间,范佩西手势一停,宝匣里面顿时悄无声息。范佩西慢慢揭开,只见里面三粒色子叠在了一起,最上面那粒竟然是个一点。
  “哇,一点。”周围围观的赌徒们都不禁惊叹。
  “范大公子好身手,这局我们输了。”吉格斯说道。

  “既然赌钱,就要见个高低。我再跟贵帮高手赌一局。”红枪门一人叫道,原来是阿尔沙文。
  “不知你要怎么赌?”瓦伦西亚面无表情地说道。
  “刚赌小,这局我们就赌大!”
  “好,你先。”
  阿尔沙文慢慢摇了起来,宝匣掀开,三个六点,通杀!
  周围赌客一片喝彩,豹子,最大的点数,这下红魔帮输定了。
  只见红魔帮众人里黑珍珠维尔贝克抢出一步:“我来摇!”
  只见他挽起袖子,将宝匣在空中使劲一阵摇晃,落在桌上时却是一片寂静,只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微微的碎裂声。掀开一看,也是三粒六点,但旁边又多出个一点,原来有粒色子被震断成了两半。
  旁边赌客爆发出一阵喝彩,阿尔沙文悻悻而去。

  时近午夜,街上游人渐渐散去,一处卖花灯的摊位前还站着位顾客,却是红枪门主温格。
  温格在摊位里转了转,看到一盏花灯上绣着一句诗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客官,买盏新花灯吧?”小摊老板看温格注视这盏花灯很久了,便问道。
  温格又看了看,摇了摇头,默然而去。
发表于 2012-2-10 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热腾腾的羊肉臊子浇在洁白的面条上滋滋作响,这已经是吉布森叫的第三碗了。
  自从加入这帮贩糖的一伙后,他难得吃得这么痛快。前段时间,他因为违反帮规被弗格森赶出红魔帮,无奈之下只好投奔到费莱尼这伙人当中。只是日子过得艰苦了点,好久没吃顿好的了。今天刚好碰上庙会,他一个人出来溜达,正赶上这家羊肉臊子面做得地道。热腾的面条吃得他额头已经微微出汗了,吉布森顾不得那么多,拿袖子抹了抹,低头继续吃了起来。几大口下去,碗里隐约就剩点汤了。
  吉布森摸了摸略微隆起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面摊老板看着这个长相憨厚的吃客,笑着问道:“小伙子,还来一碗不?”
  吉布森正要回答,桌旁一个声音响起:“老板,劳驾给我来一碗。”
  吉布森一看,却是红魔帮的菲尔琼斯,头上罩着个大绒帽,不注意看还真认不出来。
  两人并未打招呼,只是眼神互相交汇了下,就各顾各的低头吃面。在旁人看来,好似两个互不相识的食客,嘴里却在用极细的声音互相交谈。
  “你在那边条件不比帮里,帮主叫我来看看你。情况还好么?”
  吉布森答道:“还行,撑得住。”
  “你的表现帮主很满意,这里有点银子,你省着点花。” 琼斯说着,很隐蔽的递过来一个包裹。
  吉布森偷偷的纳入怀中,道:“费莱尼那帮人早就对蓝月会心存不满,我只不过在旁边煽风点火了下,他们就公然扛上蓝月会了,这下恐怕够曼奇尼喝一壶的。”
  “嗯,帮主叫我转告你,一切见机行事,安全第一。”
  “呵呵,费莱尼最喜欢说这句。请转告帮主,我一定不辱使命。”
发表于 2012-2-10 08:31 | 显示全部楼层
蓝狮谷一处分舵门前,红魔帮众人已围住此处。据线报,此地蓝狮谷力量薄弱,大总管特里和副总管兰帕德皆不在阵。斯科尔斯跟吉格斯来到院前。
  “老吉,你带人先上,我负责外围接应。”

  吉格斯点了点头,便带领红魔帮众人杀进院内,门口只是些小喽啰,没几下就被撂到。埃文斯正要带人望内院杀去,刚进院门,眼前却是一股劲风扫到,正是蓝狮谷的鬼脚奇,脚上一对带有倒钩的铁鞋与四周兵器一阵交接,擦得火星四溅,红魔帮众人不得不退后。哪知这波气劲刚过,一头蓬松金发的金毛狮王路易斯跟玉面铁笛马塔带人从两侧杀了出来,原来蓝狮谷埋伏已久,红魔帮顿时被围攻到一角,迫不得已边战边望院外退去。

  门外斯科尔斯看到形势不妙,立刻接应过来。阵形中,鲁尼拖在了最后面抵挡对手,情急之下,他单掌劈倒身旁一棵小松树,手拿树干当作兵器舞了起来,一股气墙顿时阻止了蓝狮谷的攻势,蓝狮谷众人不得不后退几步。鲁尼大吼一声,轰雷手内劲一吐,手中树干突然爆裂激射而出,像无数暗器一般射向四周,蓝狮谷中一些武功稀疏的都被爆炸开来的树干碎片和松针所伤。

  乘着这个机会,红魔帮众人退出院子。但是蓝狮谷中数位高手还是攻了出来,刚出门,却听得空中暗器声响,切赫一声惨叫,已是倒在地上。旁边人上前一看,原来是被一粒铜豌豆打中要穴。

  马塔闪过暗器,手中铁笛直向殿后的“铁指猿臂”德赫亚刺来,只是对方身形敏捷,铁笛总是差了半寸。突然铁笛内一阵机关声响,一汪利刃从笛子一头冒出直刺德赫亚胸口,就在利刃即将刺入胸膛的一瞬间,德赫亚的两只手指鬼使神差的出现在胸前,硬生生的夹住了利刃。 这招正是他的成名绝技---灵犀指,发动纯粹靠直觉的灵犀一瞬间,只有天赋异禀的人才可练成。

  马塔被这招弄得愣了一下,正待再追去,却听得身后有人喊到:“谷主有令,穷寇勿追。”原来是大总管特里刚刚赶来。


  红魔帮总舵,祖师祠堂里一位老者正在擦拭祠堂里的牌位。祠堂里烛火通明,照在老人神态安祥的脸上,两侧稀疏的银发衬托出经过岁月历练留下的睿智。

  一股寒风从门外被带起,却是弗格森推门走了进来。老者并未抬头,继续擦拭手中的灵牌。
  弗格森也未说什么,径直从桌上拿起几根祭香点燃,拜了数拜,插入了案前香炉内。 眼前的数排桌案上供奉的都是历代红魔帮英灵的牌位,弗格森注视着老者手中擦拭的牌位沉默不语。
  “你最近瘦了啊。” 老者打破了沉默。
  “是,蓝月会声势猛烈,我手上的牌,已经不多了。” 弗格森此时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起双目,脸上露出一脸疲态。只有在这个老人面前,他才难得显露出自己真实的内心表情。
  “当年关外惨剧,红魔帮只有老帮主和我等三人幸存。不过在老帮主带领下,我们励精图治十年,重新称霸中原。五十多年过去了,想到这些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总觉得他们还和我在一起。”

  老者递过来一炷香。 “拜拜吧,他们定会保佑你的。”
  弗格森接过祭香点起,躬身拜了下去,口中念道:
  “我知今天正是他们的祭日,但愿诸位前辈英灵,保佑我红魔帮逢凶化吉。”
发表于 2012-3-26 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师宫后殿前竖立着一块白色玉石,玉质古朴,显然年代久远。玉石上面刻有一对楹联: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九洲。

  这两句的笔画刻得甚有气势,据说是昔日无名剑客用剑气所雕。而今满堂醉花已无处可寻,只留下这铁画银钩供后人遐想。

  穿过后殿便是片开阔的练武坪,平台上摆放着各种练功器械。有人在四周还种上了数株梅树,霜雪之中枝上寒梅已经悄然绽开。平台一侧一股瀑布从山顶挂下,猛烈的冲击着坪上一块突出的岩石。岩石经过水流长年累月的打磨,早已变得无比光滑,普通人根本无法立足。

  节气虽已过立春,但山中依然冷得很,很多地方还积雪未消。此刻,一个年轻人却赤着上身在这一尺见方的岩石上打坐。强力的水流不断冲击着他身上结实成块的肌肉,使得他肩膀有些地方已经大片的泛红。但是,年轻人的脸上却十分平静,丝毫未露出痛苦的痕迹。他身旁的地上还放着一把长剑,在周围雪色的照射下,剑身寒光闪闪。
  练武坪上一人正懒洋洋的坐在太师椅上,抚摸着手中的波斯猫,正是当朝国师魔力鸟。只是以前的长发已被剪去,只留有短短的一茬,相比之下整个人显得略微的憔悴。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年轻人身上渐渐有一股热气升腾开来。猛然间,只见他手形瞬间发动,剑已握于掌中。再听得口中一声轻啸,人已如飞鸟般掠起,在空中舞出数朵剑花。虽然有水流力道的冲击,但是他手中的剑招却稳如磐石,丝毫未受到水流的影响。银色剑光闪耀过后,年轻人稳稳的直落到练武坪上。他身形稳健,只有胸口在微微喘息着,浑身上下布满水气,但是手中长剑却未有水珠滴落。仔细一看,上面却结了薄薄一层冰,原来剑身周围的水气已经被剑气凝结,刺眼的剑光如同他的眼神一样冷酷。

  此人正是银河宫首席剑客C罗。

  这时,魔力鸟依然还是注视着手中的猫,口中却冷冷的道:
  “用剑之道,纯乎一心,天外孤鸿,波澜不惊。你剑虽稳,但心未静。”
  说罢,抱着猫走了出去。
  C罗并未道话,只是将手中剑愤然一掷,也转身离开了。掷出的长剑直插入岩石中嗡嗡作响,回荡在已经空无一人的练武坪上。
发表于 2012-3-26 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初春的街头,天气依然有些寒冷,不过今天却是人头攒动。拥挤的人群之中不知什么东西在冒着热气,却是几个僧人来来往往忙着搬运着盛粥的木桶,原来是白鹿寺在施粥。

  佛门历来讲究慈悲为怀,办这个施粥道场,一是表示对佛法的虔诚,二是感谢各界对佛门的资助,毕竟平日里的香火油烛皆来自于民间的馈赠。而普通老百姓也很喜欢来捧场,虽然普通的白粥,算不上什么特别的美味,但是心理上总感觉算是沾上点菩萨的灵光,所以这粥场上显得格外的热闹。只是辛苦了施粥的僧人,个个都忙得满头大汗。

  “嗨!让让,让让,大家都让开点!”
  一个粗大的嗓门响起,人群中一个黑脸大汉扛着两大木桶热粥走了过来,正是黑面煞阿德巴约。这盛粥的大木桶一般得两人合力才抬得起来,每个至少有百来斤重。 阿德巴约却扛了两个在两边肩上,神情看起来轻松得很。旁边人看着心惊胆战,都赶忙望一边闪去。等到了施粥的位置,阿德巴约肩头轻轻一耸,两大桶粥顿时从肩头落下。旁人连忙往旁边闪开,生怕木桶着地时里面滚烫的粥溅出来烫到自己。

  却见木桶降到半空时,阿德巴约双臂一抱一运劲,潇洒的抱着木桶转了个身,将这木桶下坠的力道轻巧的卸去了大半。木桶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半点粥都未洒出来。众人见了纷纷叫好,都夸这和尚真有本事。

  阿德巴约嘿嘿一笑,又去搬其他木桶了。这时,却听得身后传来冷笑:
  “哟,这不黑二哥嘛,怎么去了和尚庙当起苦力了?”
  阿德巴约回头一瞧,却是几个红枪门打扮的人。 他原本就跟红枪门结怨颇深,当年还曾使过阴招伤过崩云枪范佩西,一听得这几人阴阳怪气的嘲弄,心下也是十分不爽。
  “要喝粥就请便,找麻烦的,给我滚远点。”
  “哟,好狂的口气,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阿德巴约怒从心起,红枪门的人也是一哄而上,双方顿时打了起来。 阿德巴约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是身形灵活得很,几个回合下来,红枪门已有数人被撂倒在地。 只听得一声轻啸,街旁更多的红枪门人冲了过来。 阿德巴约一看形势不对,双臂抱起旁边一只还剩半桶热粥的木桶,抡圆了胳膊使劲一甩,木桶仿佛一个巨大的炮弹,夹杂着滚滚热气和强烈的旋转,望红枪门人砸去。眼看着冲在最前面的数人已经无从闪避,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旁飞出,人在空中双手接过木桶,借着木桶在旋转的力道人也跟着飞转了起来。这下子的巧劲令木桶稍稍转了个方向,从红枪门人身旁险险闪过。原来来人正是大师兄范佩西,只见他借着粥桶的力道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黑面煞,这里还轮不到你撒野。还你粥桶!”

  说罢,将旁边两只还剩有粥的木桶飞踢了过来。木桶仿佛离玄之箭,直直望白鹿寺众人飞来。桶到半空,只见空中又飞来一人,却是沃尔科特,口中喊道:
  “我再来添点料!”
  说罢,手中两柄短枪飞出,嗖嗖两声击中木桶。只听得嘭嘭两声闷响,木桶在空中被打得四分五裂。木屑碎片和白粥洒在了躲避不及的白鹿寺众人身上。

  阿德巴约并未反击,朗声说道:“当年我确实有对不住诸位的地方,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罢,转身走了。红枪门一些人正要追赶,却被范佩西止住了,原本热闹的施粥就这么草草收场。

  隔日,白鹿寺中,阿德巴约从雷德克纳普的禅房里走了出来。旁边一个黑脸汉子赶过来同他打招呼
  “阿德,大师找你说什么,是不是责骂你了?”
  “哦,萨哈大哥,那倒没有。大师只是叫我修心养性,多读读佛经。”
  “正好,我最近刚抄好本佛经,借你读读。”
  “多谢萨大哥。”

  “近日江湖上的传闻你可听说了?”
  “额,是不是中原七省总督伯恩斯坦要请雷大师出任军中职务?”
  “不错,自从中原节度使卡佩罗辞官以后,军中一直不稳。”
  “可是,大师乃佛门中人,出仕为官,怕是不妥吧。”
  “这你就不懂了,雷大师在江湖上声望颇高,而且军中不少将领都是他的弟子后辈。如果他出山,倒也不令人惊讶。”
  “哦。”
  “不过伯恩斯坦无非是想借助大师的名望稳定军心,据说卡佩罗就是被他给逼走的。不知道雷大师会不会答应?”萨哈忧心冲冲的说道。

  阿德巴约愤愤道:
  “这年头,当官的就顾着给自己捞好处。大师如果去了也是吃力不讨好,要是我我就不去。”
  “反正这事还远着呢,我带你去拿佛经。”
  “好的。”

发表于 2012-3-26 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沃尔科特跟亨利来到城中,在一个秘密分舵内,分舵主向两人介绍了晚上的行动。
  “按照门主计划,今晚我们偷袭圣西罗号,路上已经安排了内应。”
  “如何上去?” 沃尔科特问道。
  “上面已经交代了,我们趁夜扮作他们的人混过岗哨。”
  亨利道:“我只是觉得门主这次人员安排有些欠妥,安全起见,我留在后面接应。”
  “好的,师兄。”

  黑夜中的米兰港口,沃尔科特一行人化妆成圣西罗号的水手,分乘数艘小船朝圣西罗号挺进。沿途偶尔遇到盘查,在内应的帮助下,都很顺利的通过了。远处,已经能望见圣西罗号庞大的身影,沃尔科特暗自庆幸,旁边的罗西基起身站立船头,已然有点等不及了。

  就在一切按照计划顺利进行时,水面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的“渔火”,顿时将红枪门的数只小船团团围了起来。“渔火”看起来像是一盏盏渔灯,随着水流而动,朝红枪门众人袭来。等到快接近船只时,“渔火”猛然爆炸,宛如活动的水雷一般。一侧的一只船猛然摇晃了起来,船上的斯琴斯尼本就不熟水性,被这一晃脚下不稳。猛然听得一声厉啸,一个怪人从水中腾的飞起,他头上一撮短发像鸡冠一样,胳膊上秀满纹身,一脸凶悍,杀气腾腾,正是“镇江铁槊”博阿滕。只见他一把铁槊径直朝斯琴斯尼扫来,斯琴斯尼铁伞才打开一半,旁边人的头颅已被这铁槊扫到,嘭的腾起一堆血雾,一颗头颅活生生的如同西瓜一般碎得四分五裂,血腥黏糊糊的东西洒了斯琴斯尼一脸。

  此时,正前方过来了一艘船,一人手持方天画戟立在船头,正是圣西罗号第一高手伊布:“尔等已然中我阿帅之计,速速就擒!”说罢方天画戟朝水中一抄,引起数股水柱夹杂着“渔火”望红枪门众人头顶飞来。只听得数声爆炸声,船上的人大部顿时被炸得昏头转向。水面一个人影踏水而行,正是罗比尼奥施展水上漂杀了过来,混乱中红枪门哪里还能抵挡。

  这边范佩西一见形势危急,腾空而起手中红枪化作漫天幻影,直望伊布杀去。枪到半路,却只见眼前一网金色光幕罩来,竟是一张金丝所制的渔网,一阵呲呲金属交割声,漫天枪影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手正是蒂亚戈席尔瓦,一手金丝渔网在江湖上号称“捕风捉影”,传闻会是楚云坞的下一代坞主。

  范佩西攻势受阻,只能采取守势带领大家集中后撤。那边伊布仍然在不断的抄起水中“渔火”来炸红枪门的小船,只听得轰的一声,朱鲁所在的船被几枚“渔火”击中起火,朱鲁狼狈的掉入了水中,危难之际,一个人影凌空飞来,把朱鲁后领一提,扔回到另一条船上,却是殿后的亨利带人及时赶来。 一阵闹腾后,红枪门带着众多伤员惨淡地撤了出去。

  这边船头,伊布大声笑道:哈哈,这次我们要把红枪门在江南的势利连根拔起!

发表于 2012-3-26 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数天后,红枪门中,亨利收拾好行装,牵上马缓缓而行,书童和小胖跟在身后来为他送行。
  “师兄,我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到师傅。”书童道。
  “哦” 亨利沉默了会,翻身上马道:“你见到师傅就替我问候声。”
  亨利回来这些日子,常常在门里指导这两个小鬼,所以此时也是有些不舍。
  “师兄,你要走了吗?”小胖神情落寞的问道。
  “嗯。”
  “你要去哪?”
  “去天涯。”
  “等我长大了,也去找你。”
  “呵呵,好。”
  “天涯会不会很远?”
  “问问你的心,只要它答应,没有地方,是到不了的那么远。”

  随着马蹄声渐行渐小,亨利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暮色中。书童跟小胖黯然转身回走,却发现温格不知何时已到了身后。
  “师傅,师兄走了。”
  “嗯,你们先回去吧。”
  书童与小胖一看温格心情不佳,也不敢多待。走了几步,只听得身后温格独自吟道:
  “关山魂梦长,塞雁音书少。
  ......
  归傍碧纱窗,说与人人道。
  真个离别难,不似相逢好。”

发表于 2012-3-26 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蓝月会中,席尔瓦、阿奎罗、巴洛特利正与苗疆波尔图派的头目胡尔克同桌而坐。 天气有些寒冷,巴洛特利因为本来就没多少头发,特意戴了个毛绒帽子,只是帽子造型很是奇特,是个五指手掌的模样。

  胡尔克看着巴洛特利的帽子,忽然说道:“你知不知道眨一下眼睛有多快?”

  巴洛特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脑袋说道:“不知道?”

  胡尔克道:“那你眨一眨眼看看。”

  巴洛特利果然眨了眨他那双分外发白的眼睛,眼睛开闭的一霎之间,胡尔克倏然出刀。

  他袖里有一柄刀,小刀,就在这一霎眼的工夫,胡尔克已发了不知几刀,
  然後半空伸手一提,当巴洛特利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刀已不见。胡尔克慢慢
  摊开了手,同巴洛特利道:“霎眼的时间就是我出刀的次数,你算算这裹有
  几根你的帽子绒线,我一刀断一根。”

  席尔瓦笑道:“不用算了。”

  胡尔克道:“哦?”

  席尔瓦道:“是九刀。”

  胡尔克故意笑了笑,谦道:“也不太多。”

  席尔瓦拍掌道:“眨眼发九刀,苗疆胡家刀法,名不虚传。”

  胡尔克微微笑道:“不知席公子名震中原的鬼影鞭法,霎时间可以打
  出几鞭?”

  阿奎罗忽道:“他的鞭不讲快。”他说完这句话,猝然出刀。

  刀尖指在胡尔克双眉间一分之遥,胡尔克袖中刀才举起一半,未及招架,已感觉到眉心肌肤被刀锋畏寒。

  阿奎罗淡淡地道:“我的刀出手,没有人来得及眨眼。”

  胡尔克双目注视着刀尖,冷汗簌簌而下。等到阿奎罗放下刀,才拍手道:“金刀擘彩云,剪破秋天碧。
  只是,你们尊主要的东西并不在我们这里。”

  “那在哪里?”

  胡尔克口中慢慢吐出六个字:“绿白溪狮子寨。”
发表于 2012-3-26 21:49 | 显示全部楼层
 冬日,江水结上了冰,一只渔船停在江道拐弯处,一个黑脸渔夫在冰层上凿了个洞,正趴在船边钓鱼。冬日里的鱼都不喜动,所以这钓起来就更加考验钓者的耐性。黑脸渔夫神情专注,眼光直直的盯在洞口的浮子上,完全没注意远处的危险正在渐渐逼近。

  一阵微弱的冰块破裂声从远处的江面传来,冰层上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缝,而江道拐角处,一座巨大的阴影正朝小船笼罩过来。
  一艘红黑相间的庞大战船如巨兽般拐了过来,战船上十八幅巨帆涨得满满的,甲板上众多身着红黑色劲装的武士持戈而立,主桅杆上挂着面硕大的红黑色格子旗。舟未至,浪涌到。单薄的渔船像暴风中的小叶,顿时被涌浪高高抛起,一下子撞到船头上,脆弱的船身顿时被截为两断,随着周边的涌流掉入了漩涡之中。小舟上弱小的渔夫更是不见身影。

  船头甲板上站着一人,身长足有六尺,虎背熊腰,梳着背头,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此人五官都很大只,特别是一副鹰钩鼻,几乎占了脸的三分之一。他手持一杆方天画戟,身穿的劲装上面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正饶有兴趣的往小舟消失处观望。小舟消失处只留下一些碎裂的木板漂在水上,高个汉子眼睛却在不断搜索着江面。只听得船舷底部传来一声清啸,黑脸渔夫正似壁虎一般沿着船舷攀爬而上。船舷好像新上过漆,舷面光滑无比。但是渔夫身形诡异,整个身子贴在船舷上好似掌中带有吸盘一样,数丈的高度转眼间就上到了甲板。

  “你小子想撞死老哥啊!” 黑脸渔夫一上来就怒气冲冲的说道。
  “哈哈,没想到你壁虎功这么棒,这么高也能爬上来。”高个子恶作剧似的笑道,一张大嘴嘴角向上翘起。
  “你老哥我的花活多着呢,不过今天这鱼你得赔我。”
  “放心,我早弄了几条给你下酒呢。”
  “哦,算你小子有良心,我去换身干净衣服。”

  黑脸渔夫刚下去,空中传来一阵信鸽翅膀的震动声,甲板上立马有劲装武士接过信鸽。
  高个汉子问道:“什么消息?”
  劲装武士答道:“楚云坞主传来讯息,米兰水城附近已发现红枪门高手踪迹。”
发表于 2012-3-26 21:49 | 显示全部楼层
夕阳快要西下,北风吹着蓑草,岸上渺无人迹,一只乌鸦远远的飞过来,落在岸旁系船的木桩上。
  这里本就是个很偏僻的渡头,现在最后一班渡船巳摇走。
  摇船的艄公帽檐压的很低,虽然只留出个下巴来,却隐约透露出一股优雅的气质。
  船舱里挤满了人,大家都争着赶上这最后一班渡船,要不然就只能在这荒野上露宿了。船上的角落里规规矩矩的挨着坐着两个村民打扮的人,一人一脸的络腮胡,另一个年纪轻轻的,却是红枪门的亨利和沃尔科特。他们来此正是要探探米兰水城方面的动静。自从京城掌门人大会划分帮派势力之后,红枪门跟米兰水城的关系就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主要是双方在黄金水道的势利利益分配上,存在很多的问题。长江水道,自古以来就是商贸往来的重要通道,也是各大帮派的生财之道。历来中原各帮与长江水帮结下了不少梁子,而米兰水城这几年更是屡屡遭中原大帮暗算。

  渡船刚使出没多久,就听得江面传来叫嚷声,一艘帆船载着几个持刀壮汉靠了过来。有船客一看就叫了声糟糕,显然是遇到打劫的强盗了。
  几个强盗跳上船,沃尔科特和亨利都没有抬头去看一眼,只听见渡船上的人连声惊呼,然后就听见强盗们的厉喝声
  “大爷们都是水蛇帮的好汉…,向来只要钱,不要命。所以你们也不必害怕,只要把你们身上带着的钱财全拿出来,就没事了。”
  夕阳照着他们手里的刀,刀光在船舱里闪动。
  船舱里的男人在发抖女人在流泪,身上带的钱财越多抖得越历害,泪也流得越多。

  一个强盗来到了沃尔科特和亨利面前
  “轮到你们了,快拿出来。”
  沃尔科特好像根本就不懂他说的话,嗫嗫着道:“你要我拿什么?”
  “只要是值钱的,全都拿出来。”
  “可是我们身上什么都没有。”
  “甭跟大爷我废话,再不老实交出来,我就让你们尝尝冬天到江里洗澡的滋味!”
  沃尔科特把身上摸了个遍,也没摸出来一分钱,强盗愤愤道:
  “他妈的,碰到穷鬼了,你们过来,把这家伙扔下去。”

  几个强盗立马走了过来,把沃尔科特抬了起来。沃尔科特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几位大爷,小的身子弱,怕是下去就起不来了。”
  “哈哈,老子最喜欢看人冬天洗澡了。”
  两强盗把沃尔科特一头一尾抬到了船头,甩了甩胳膊,用力望江面一甩。哪知就在甩出的一瞬间,沃尔科特双手已扣住他们的脉门,一借力,只听得扑通两声,却是两个强盗反被摔落江中。这船里剩下的强盗正要去救,却觉得眼前人影一晃,身子已然不能动弹,原来早被亨利点中了穴道。
  几个强盗这下明白是碰到高手了,嘴里只得求饶
  “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两位大爷,还请高抬贵手!”
  沃尔科特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你刚才不是说要钱不要命么?”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小人身上的钱财全留给大爷!”
  几个强盗把身上的钱财全掏了出来,灰溜溜的爬回自己的帆船离开了。

  船到渡头,亨利与沃尔科特下得船来。艄公摇橹将船荡离了渡头,口中传出渔歌声:
  “木落雁南渡,北风江上寒。 我家襄水曲,遥隔楚云端。”
  亨利站立渡头,看着艄公远去的身影。
  沃尔科特问道:“师兄,这是什么人?我看他绝不是艄公。”
  亨特道:“呵呵,他就是楚云坞主内斯塔。”
发表于 2012-3-26 2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清晨,阳光尚未升起,风中仍带着一股梅花的寒香.埃弗拉从自己的宅子里走了出来,沿着熟悉的街道大步前行,昨夜的一坛竹叶青,并没有使得他看来有丝毫疲倦之意。

  他身材不高,但是魁伟强壮,精力充沛,浓眉、锐眼、严肃的脸上,总是带着种接近残酷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条刚从原始山林中窜出来的豹子。
  无论谁看见他,都会忍不住露出几分尊敬畏惧之色,他自己也从不会看轻自己.数年前,他还是个刚入帮的愣头青,光阴流转,如今人家都习惯叫他三爷了。

  自从维迪奇受伤之后,他就代理起了总护法的职位,每日清晨,他都遵照习惯到街道上巡视一遍。他步伐不快,但是姿势很特别,手脚都张得很开,让人不敢亲近。

  埃弗拉一边走着,一边熟练的拨弄着手中三只铁球。直到铁球被揉热了,他也正好到达澡堂门口。早上泡个热澡,这已是他多年的习惯,就正如君王的早朝一样。埃弗拉掀起澡堂门口的布帘,走了进去。而就在澡堂门口的不远处,两个陌生的路人悄悄的互相使了个眼色。

  浴池是用青石砌成的,水很热,埃弗拉把自己整个人都泡在热水里,尽量放松着四肢。他实在觉得很疲倦,毕竟红魔帮总护法的位置压力巨大,自己的体力也不能跟刚出茅庐那时候相比。水雾中,一个送毛巾的小厮走了过来,埃弗拉伸手正要去接,却没想小厮直接把毛巾丢在了一旁。

  埃弗拉正觉得有些奇怪,一条精赤着上身的大汉走了过来,准备替他擦背。埃弗拉举手示意,叫那大汉擦得用力些,他的腹部依旧平坦,肌肉充满了弹性,这每天一次的热水澡和强力按摩,对他的帮助实在很大。 他翻了个身,热气弥漫的浴室门外,忽然出现一条幽灵般的人影。

  埃弗拉厉声喝问: “什么人?”
  这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只冷冷的笑道:“你今天不该到这里来洗澡的。”
  埃弗拉立时知道陷入了对方的埋伏,他一个猛翻身,已然拧断了替他擦背的大汉的肘骨。正准备对付门口的大敌,却感觉到半边身子已经略有麻痹。原来刚才这大汉用力替他擦背时,将巾上的麻药,渗入进了他的毛孔。埃弗拉此时感觉全身的肌肉,突然变得无法控制,不停的跳动起来。强敌当前,自己却身中毒药,看来只怕是凶多吉少。
  就在门口的敌人一步步逼近时,门外传来两声惨叫,澡堂里闯进来两人,却是红魔帮的鲁尼和费迪南德。
  “朋友,你的两个手下已经被我解决,识相的束手就擒吧。”鲁尼喊道。
  敌人渐渐露出身形,却是刚才那个送毛巾的小厮,只是脸上带着面罩。虽然大好局势被逆转,但是他却一点不着急,反而阴森森的笑道:“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能耐了。”

  一看对方嚣张至此,鲁尼立时抢攻上去,轰雷手已然发动,一股强力的气劲朝敌人罩去。小厮并不慌张,将手中毛巾朝来袭方向一卷,轰雷手的气劲顿时被他手中毛巾一转,砸向了水池,轰的一声,腾起一股水柱。小厮手中并未停下,把余下的毛巾朝对方全部抛出,只见漫天毛巾飞舞,扰乱了众人的视线,而小厮的身影在毛巾纷飞中如同鬼魅一般朝门口杀去。费迪南德正处在门口的位置,只见毛巾纷飞和水雾弥漫的室内,一支兵器破空刺来,只是声音极其细微,完全无法判断来袭的方向。为了安全起见,他只能朝一旁闪去,而小厮的身影也趁机从门口一晃而散。

  众人正要追去,却听得埃弗拉说道:“不用追了,昔日在重围中仍能刺中‘千手如来’范德萨的正是此人---‘鬼刺’苏亚雷斯。”
发表于 2012-3-26 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特里躺在醉香楼自己习惯的包间内,慢慢的喝着酒。烈酒入喉,裹着重重纱布的膝盖还隐隐作痛。不过今天他没找姑娘,并不是因为膝盖的伤,而是最近帮里的事让他实在没有心情。博阿斯被老太爷阿布软禁并撤去了谷主职务,这件事来得实在是过于突然。虽然他对博阿斯并不看好,但没想到老太爷这么快就不耐烦了。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博阿斯居然从软禁中逃了出去。现在全谷上下都在四处搜寻他的下落。特里闷了一口酒,一个心腹下属来到屋内。
  “大总管,副总管请您过去商量搜索博阿斯的事情。”
  特里沉默了会,说道:“你就说我腿伤未好,让他全全负责。”
  “是!”
  下属出去后,特里拿起桌上博阿斯送他的那把古剑看了看,苦笑道:“照胆?”


  热闹的街道上,一身简装打扮的卡内萝行色匆匆,路上不时有人跟她打招呼:
  “阿萝姑娘去哪啊?”
  “哦,去买点药材。”卡内萝面带微笑回应着。不过身后远处的两个人却让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自从博阿斯失踪以来,她就一直处在被监视的状态。虽然她也急于想了解博阿斯的状况,但是一切又无从查起。为了甩掉这两个烦人的家伙,她已经故意多走了不少弯路,但是这俩人仍然像附骨之蛆一样紧跟着。 正在烦心时,一个大高个忽然从街边酒楼里冲了出来,却是金毛狮王鲁伊斯。
  “唉,一个人喝酒太无趣。你们两个,过来陪我喝几杯!”
  跟踪两人也识得金毛狮王,连忙道:“鲁爷,小的们还有公务在身。”
  “公务在身?谷主都没了,还有个屁公务啊!”
  “是,是副总管...”两人嘴里话还没说完,便被鲁伊斯连拉带扯着进了酒楼。
  阿萝在街边一条小巷的拐角处看到这个场景,心里暗自庆幸,终于摆脱掉了这两个讨厌鬼。
  突然,身旁冷不丁响起个熟悉的声音:“阿萝姑娘。”
  阿萝回头一看,却是玉面铁笛马塔,戴着个大檐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借一步说话。”
  两个人来到小巷僻静处,阿萝急忙先问道:“你可有阿斯的消息?”她知道马塔乃博阿斯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应该比她了解内情。
  “唉,没有,我还正想问你呢。”
  阿罗有些不好意思,她跟博阿斯的关系虽然没有公开,但是谷里多多少少有些传闻。
  “听说阿布老太爷命令副总管在四处搜寻?”
  “嗯,不过毫无进展。我还以为谷主会对你透露点什么。”
  “这次老太爷突然下令,就算阿斯想对我说什么,怕也来不及了。”阿罗忧心忡忡的说道。
  “阿萝姑娘,你也别太担心了。毕竟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这里人多眼杂,我先走了,你多保重。”说罢,马塔低头走开,转眼就消失在大街上的人流之中。
  阿萝叹了口气,继续望药材集市走去。

  药材集市里,摊位林立。卡内萝边走边看,刚经过一处卖老山参的铺子,卖参的老者朝她喊道:“姑娘,上好的人参,看看吧。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跟萝卜一起炖,效果最佳。”阿萝听了,心里一皱眉:“人参补气,萝卜泄气。怎么能一起炖呢。”
  正要开口,卖参老者却眨了眨眼睛,抢先说道:“姑娘不满意的话,屋里还有更好的货色。”
  阿萝心念一动,有所会意,跟着老者进了内屋。
  一进到屋内,老者便退了出去。内室进来一人,一身劲装,脸上却蒙着面纱,问道:“你是阿萝姑娘?”
  “是,你是不是有阿斯的消息?”卡内萝急忙问道。
  “不错。”
  “他在哪里?我想见他。”
  “姑娘放心,你的朋友现在很安全,不过已经不方便在这里现身了。他叫我将这件物品转交给你。”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双锦帕,正是以前她送给博阿斯的那件。锦帕上依然绣有那行小字“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阿萝接过锦帕,眼中闪过一丝楚痛。
  神秘人看在眼里,缓缓说道:“阿萝姑娘别太伤心,博阿斯有我家主人护佑,你们终究会有相逢的那一天。”
  “那你家主人是?”
  神秘人淡然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发表于 2012-3-26 21:55 | 显示全部楼层
 白鹿寺后山,雷德克纳普与弗格森正在喝茶。此处乃白鹿寺禁地,未经允许,就算是寺中弟子也不得擅入。而此刻的弗格森却像个常客一样在此聊天。
  “大师别来无恙。”
  “阿弥陀佛,老友最近可好?”
  弗格森愁眉不展:“还不是老样子,只是最近经常闹牙疼。”
  “牙疼乃急火攻心,烦躁之症。”
  “大师高人,可有解救的法子?”
  “我这有偏方一则,取三颗花椒放于牙痛处,可解疼痛。”
  “不知此法能否根治,就怕是治标不治本啊。”
  老雷喝了一口茶,道:“老友,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有些事还是要想开点。”
  “那就要劳烦大师在菩萨前帮我多上几柱香了。”
  “呵呵,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不是我执着,只是我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得走下去。好比棋盘对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老雷摸起手中的佛珠,道:“佛说人生有八苦: 生老病死,爱别离,恨憎恶,求不得,五阴盛。”
  “我不像你,身处乱世,心中却求无尘。多谢好茶,叨扰了。”
  晚风中寺内传来阵阵佛钟声,雷德克纳普望着弗格森远去的背影,口中念道:
  “一世一回眸,五蕴藏阡陌;轻轻梵语浮,诵者心诚客。”

  山下,鲁尼跟阿什利杨正在一片梅林前等待着。因为弗格森有交代,叫他俩在山下等候。可天色渐晚,还未见到弗格森的人影,两人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虽然红魔帮和白鹿寺一向关系不错,但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老杨,我看我们上去接下帮主好了,在这里等着真憋得慌。”鲁尼道。
  阿什利杨道:“也好,只是眼前这片梅林看起来有些古怪。”
  “什么地方古怪?”
  “我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盯长了时间有些晃眼。”
  “怕什么,难道还能把我俩吃了?”
  “哈哈,那倒不会,走吧!”
  两人便朝梅林中走去。一入林中,只见到处树枝层层叠叠,隐约还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味。两人一路朝上山的方向走去,行得数里,鲁尼说道:“奇怪,我怎么觉得山头还是那么远,老杨,你觉不觉得我们像在原地打转?”
  阿什利杨道:“嗯,看来此地应该是有人故布疑阵,以作困敌之用。等我找个高点的地方查看一下。”
  说罢,一跃至旁边一块半人高的大石上。阿什利杨于高处俯瞰,梅林之内,一目了然。林中看似杂乱无章,却是暗合九宫方位,大有玄机。每株梅树间虽然可侧身而过,但不通阵法之人便只在那数丈方圆内兜圈子,似左实右,似前实后,难入阵眼,唯有精熟阵法之人方可来去自如。阿什利杨看后,赞叹不已:“久闻白鹿寺中有人精通机关消息之术,果然名不虚传。”
  鲁尼在一旁看得有些不耐烦,随手拿起块石头,猛足劲砸了出去。只见一条直线上数株梅树瞬间被石块穿透,只剩下半截了。“老杨,可有过阵的法子?没有的话,咱就把这林子砸个稀巴烂。”

  “别急,此处按九宫之法布置,走生门即可出去。”说罢,指给鲁尼远处的一株梅树。“那棵三杈梅树就是生门所在。” 两人按照步法走到生门梅树旁,前面果然一片开朗,已能隐约看到白鹿寺的屋墙。正高兴间,远处走来一人影,却是帮主弗格森。两人立刻迎了上去:“帮主。”
  “哦,你们来了。”
  “我们见天色已晚,就上来接你了。没想到在梅林里耽搁了半天。”
  “嗯,此林乃白鹿寺莫得里奇所布,确实是个人才啊。”弗格森叹道。
  “可惜不能为我们所用。”鲁尼道。
  “那就得盼着雷大师应了伯恩斯坦的差事。”弗格森诡异的一笑道,
  “天色不晚了,走吧。”
  说罢,三人便朝山下走去。
发表于 2012-3-26 21:55 | 显示全部楼层
 雨夜,老佛爷府邸内,一处僻静的院落。几位劲装大汉守护在院子门口,神色严峻。
  天上正下着小雨,春天到了,春雨伴着春雷悄然而至。一个神色紧张的年轻人手捧着一个木盒子,急匆匆的望院中正屋走去。快到门口时,天空中忽然一声炸响,一道闪电霍然亮起。年轻人被这平地一声雷吓得抖了一下,急忙望屋中走去。 推开房门,地上赫然并列着十具尸首,个个都是精壮汉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赤条条的摆成两排。
  冷冰冰的尸体在烛光照耀下格外的令人发怵。也难怪年轻人刚才被雷吓了一跳。
  屋子的一角里站立着几位验尸官,年轻人将木盒捧到其中一位跟前:“大人,刀具已到。”
  其中为首的一位点了点头,示意将东西放在一旁。此人乃是银河宫魔力鸟的心腹路易-法利亚,他来此正是要查验这十具尸体的死因。

  旁边一位验尸官道:“没想到数天之内,关外药师谷的十大高手尽皆丧命。本来王爷是要请他们来给皇上研制秘药的。”
  又一人道:“奇怪的是这些尸首从头到脚都查不出任何伤痕。唉,真是头疼,王爷可是命我们要尽快查清此事。”
  “听说王爷今天宴请普王爷去了?”
  “哦,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几个人七嘴八舌聊了起来,旁边法利亚咳了一声,道:
  “诸位,这些大人物的事咱就别费心了,还是想想这些人的死因吧。既然查不出外伤,那只有解剖一具,看看内脏有没有损伤了。”
  说罢,打开旁边的木盒,里面赫然放着一排亮晃晃的解剖刀具。
  锐利的刀锋划开了尸体的胸膛,一股浓烈的气味冒了出来,送刀来的年轻人捂着鼻子转过身子,不敢睁眼去看。过了一会,只听得法利亚叹道:“真是邪门,内脏也看不出任何线索。”

  嘭!屋子的门突然被撞开,一对银河宫侍卫走了进来,站立两旁,一人身着一袭道袍飘然而至,正是国师魔力鸟。这边法利亚等人连忙上前行礼。魔力鸟摆了摆手,眼光直落在面前十具尸体上。
  “听说你们查了数天还是无法知道死因?”魔力鸟冷冰冰的语气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法利亚连忙道:“属下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还是没有头绪。”
  魔力鸟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对着最近一具尸体,蹲下身子仔细瞧了起来。过了片刻,朝身后一名贴身侍卫道:“取我的药酒来。”侍卫熟练的从随身背的箱子中拿出一个蓝色小瓶。瓶塞打开,一股奇特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魔力鸟小心的将酒倒在尸体的胸口处。旁边几名验尸官立刻好奇的凑了过来。转眼之间,尸首胸口渐渐显现出一个模糊的掌印,随即变得越来越清晰。掌印有常人手掌般大小,只是半边呈红色,半边呈青色。
  “太虚销魂掌!”旁边几个人不禁惊呼道。
  法利亚瞪了几人一眼,朝魔力鸟道:“羚羊挂角无踪迹,一任东风满太虚。太虚阁的销魂掌,中掌者全身血液停滞,难怪查不到任何伤痕。”
  魔力鸟站起身,面露不屑:“除了他们,谁还会动王爷请的客人。余下的事,你们处理吧。”

  众人送走魔力鸟,都不禁感叹:“还是国师的药酒厉害!”
  法利亚关上大门,压低声音对屋内的人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今日所见之事不可外传,违令者斩!”
  --------------------------
  京城驿馆边,一株梅树孤独的矗立着。春寒已过,枝上的梅花已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偶尔几多孤零零的还在挣扎。一位光头汉子背负双手,站在树旁,只是一双明亮的眼睛里略显惆怅。他正注视着树上这仅存的绿萼。一阵春风拂过,枝上的梅花不堪风吹又落下几朵,仅存的一朵还在颤抖之中。最终,那一缕素色还是在汉子眼神的注视下无奈地缓缓随风而落。因为刚下过一场春雨,地上已是泥泞得很。白色的花瓣瞬间便被这泥水掩盖,消失得无影无踪。曾经独傲霜雪的一树寒梅,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杈了,只在空中还残留着似淡还无的清香。

  光头汉子叹了口气,喃喃道: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第二章 雪寒梅香 终
发表于 2012-3-26 21:56 | 显示全部楼层
终章 天下无双

  雪山派门内,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尸体,一批银河宫服饰的人将最后残存的四个雪山弟子团团围在一个角落里。四人衣衫凌乱,破烂不堪,上面还残留不少血迹。面对着周围的敌人,几个弟子拿剑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们一边舞动武器,一边喊道:“你们!别过来!”
  周围的剑客没有答话,只是又进逼了一步,雪山弟子明白再不拼命就没有机会了。最里面的弟子,轻声的对另外三人说了句什么。身处外围的三人立时身形发动,人剑合一,三把长剑逼开周围的银河宫剑客。就在这瞬间的空隙,三剑忽然回身,剑尖叠在一处,最里面那名弟子已然掠起,只见他足尖在剑尖叠加处一借力,人已飘然飞出包围圈。

  可是银河宫剑客没有慌乱,也并未追来,而是继续围攻剩余三人。逃出来的那名雪山弟子不敢回头,一直望山下奔去,刚奔出不远就听得后面传来三声惨叫。他心已知,那三位师兄弟怕是已经殒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脚下顿时更是加足了劲。他刚要发力狂奔,忽然眼前一花,前方不远处一个白衣剑客背对着他已然挡住了去路。雪山弟子知道这是最后的逃生机会,心下一横,豁出命似的连人带剑直往那人身上扑去。这一扑乃是拼尽了他全身力气以及剑术所学,因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绝命之剑,剑如流星,直射白衣剑客后背。白衣剑客依旧背对着来剑,纹丝不动。

  只是,当剑光射至距离白衣人一寸之时,雪山弟子感觉到喉头惊起一点冰凉,全身的力气顿时如同潮水一般从那一点望外泄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涌彻骨的寒气从咽喉处蔓延开来,直冲至五脏六腑,全身的肌肉仿佛被冻结而失去知觉。
  白衣人这时才慢慢转过身来,刺中雪山弟子的正是他的手中剑。
  雪山弟子眼珠直挺挺的瞪着白衣剑客,空洞的嘴巴张得很大,不断颤抖的舌头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嘣出四个字:
  “好…毒…的…剑…”
  ----------------------------
  (没想到啥好名字,就起个俗点的 天下无双吧,哈哈。 欧冠冠军设置成个啥东西呢,绝世秘籍?神兵利器?欢迎大家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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